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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亮北漂岁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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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多年北漂的我们,无数次路过西二环,医院的外观,但是因老大身体一直很好,所以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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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2月31日
带着老二第医院急诊科,确诊肺炎。输液雾化后,大夫要求做心脏彩超,结果查出先天性心脏病,室间隔缺损(6.3mm),房间隔缺损,肺动脉高压。当时心外科来了一位大夫(不是师兄),会诊后,简单说明了孩子先心的病情。
年1月2日
急诊要求留观住院,因呼吸科没有床位,我们在急诊的抢救室度过了此生难念的一个夜晚。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,看着那些遭受病痛折磨的宝宝,心痛的无法言说。
年1月3日
由急诊科转入呼吸科病房,住院治疗肺炎。
年1月8日
肺炎好转,出院,回家调养康复。在家的日子开始慢慢了解先天性心脏病,半知半解时在好大夫上联系到了二师兄,当时新冠肺炎已经蔓延全国,就跟二师兄在网上沟通,开药,等待3个月后的复查。
年4月1日
周三下午,师兄出诊,挂了他的号,这是第一次见到师兄,复查心脏彩超,超场显示,室间隔缺损(6.8mm),卵圆孔未闭,肺动脉高压。师兄建议,五一假期后住院手术。
年4月29日
做住院前的检查,以及新冠肺炎的筛查。当天超声显示室间隔缺损(8mm),卵圆孔未闭,肺动脉高压。
年5月7日
办理住院手续,安排住院,做术前检查。
年5月8日
13点30分左右开始手术,16点左右。手术结束,一位大夫出来告诉我们,手术还算顺利,但是室缺的缺口很大,让我们去病房门口等师兄。
19点左右,师兄出来,告诉我们孩子手术是侧开胸,缺口1.5cm,术后心功能很差,情况很危险。匆匆结束谈话后,师兄回到监护室,让我们继续在外面等。
21点左右,我打了监护室的电话询问,还是很危险,继续等待中。
凌晨0:30,跟师兄联系,师兄说我们可以先回家,保持手机畅通,随时联系。因惦念家中的老大,我们就暂时回家了。(医院12公里,不堵车只需要20分钟车程)
年5月9日
老大昨晚睡着时,我们还没有到家,今早醒来后很伤心,生怕爸爸妈妈不回来了。于是今天在家休整一下,陪陪老大,医院通知,医院。下午与监护室电话联系,接电话的大夫说,朱大夫昨晚守了一整夜,孩子还是心功能差,目前全靠大量药物维持。
…………
提心吊胆过了三天,医院给我打电话(住院时,医生说过,医院就会跟我们打电话,医院不打电话,就说明一切顺利),期间接了几个的坐机电话,不是推销就是诈骗,吓的我想骂娘。
年5月12日
大夫告诉我,呼吸机撤了,目前改用无创呼吸机辅助呼吸。大夫通知我病房陪护即将开放,并且给我开了核酸检测。
年5月13日
一大早第一个做了核酸检测,24小时后出结果,出了结果就可以进病房陪护。同时大夫又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,无创呼吸机也停了,孩子现在自主呼吸。
年5月14日
早起饭后,送弟妹和老大一起去火车站,怕老二术后护理忙不过来,因此弟妹来北京把老大接回老家。医院病房打来电话,催促前往病房陪护。
13:30医院,第一次见到了术后的老二,瘦了一圈,插着胃管,连双眼皮也特别明显,目光呆滞的看着我,好像不认识我了,体温38.4,各种物理降温,一直也不睡觉,睁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,喂奶的时候,发现她出了两颗小牙。自己尝试喂了两次奶,吃的都挺好,护士就把胃管给拔了。
年5月15日
还是不太精神,但是温度降到37.5度左右,继续冷敷降温,师兄要求降到36.5度。还好,我的奶还挺充足,今天,宝宝就开始吃母乳了,用吸奶器吸出来,量好ml数,每天限量6次,每次50ml,感觉她一直在饥饿中挣扎。
年5月16日
温度总算降下来了,精神也有好转。白天的氧气已经停了,只是晚上吸。师兄说,最快周二出院。半夜,宝宝格外的饿,50ml完全不够,一直饿一直哭。
年5月17日
精神好了很多,已经会冲我笑了,会一边吃小手,一边乐。精神了也更饿了,每次吃完奶,空瓶都不舍得吐出来。兑水把药化了,放在奶瓶让她吸,都吃得特别香。
年5月18日
师兄安排了出院前的检查,结果都没问题,明天就会安排出院。这个晚上更难熬了,凌晨还在哭,抱着,哄着,都不行,就是要吃奶,凌晨12点吃了50ml,凌晨2点又吃了50ml(这50ml本应是凌晨4点的),哄到凌晨3点,还是哄不住,一直哭,我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,手术前后精神的紧崩,连日陪护的劳累、孩子饥饿的眼泪,都成了情绪决堤的因由。忍不住给先生打了电话,哭诉过后,感觉好多了,毕竟胜利就在眼前,明天就能出院了。
年5月19日
先生一大早7医院,见到师兄,跟我们交代一翻出院后的注意事项,等待做出院结算,办理出院手续,一切就续,12:15医院门口打上滴滴,12:38分到家。
年5月22日
今天是宝宝拆线的日子,跟师兄约了一大早,我们从家6:10分出发,6:40医院,6:50分来到病房外,7:00见到师兄拆线,7:08打上滴滴,7:26分到家。
就医之路很顺利,每一步提前跟师兄沟通好,基本上没走弯路。
从5月14日进病房陪护,到5月19日出院,每天都可以在病房见到师兄,基本都是一天两次,早上6医院了,晚上都是9点多才走,甚至更晚。记得有一天,师兄晚上没来病房看一眼,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