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心病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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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1/27 18:54:00

文/云晓墨

这是系列第三集,前面两集是:第一集:实录

我连卫生巾都偷用别人的,是我背后的那个家庭拖垮了我第二集:实录

亡夫百日的第二天,我再婚,大嫂直接向我“宣战”

01

我姓杨,抓着70年代的尾巴,赶在80年代的头出生的,是一个未婚妈妈,也是一家经营了十几年的西餐厅经理。

小时候,我妈说,我那个重男轻女,目不识丁的奶奶曾一脸嫌弃地说我,羊不属羊,猴不属猴的,这丫头片子就是个二不像。

简而言之,言而简之,就是我这个大孙女,从一出生,就不受奶奶的待见。

不过,后来当我成了她的孙辈们,最会赚钱的那个,奶奶跟别人提起我这个二不像时,总是咧着嘴,露出她那口漏风的*牙说,我大孙女,既像羊一样性格温顺,又像猴一样聪明能干。

呵呵,歹话好话都让这老太太一个人说尽了,我只能在一旁露出蒙娜丽莎般的微笑。

言归正传,今天不是来讲我和奶奶那些老*历的,是讲一个川妹子阿丽的故事。

我工作的这家西餐厅,坐标在一座沿海城市,十几年前花了四十多万装修的,谈不上特别奢华,但是相当有格调,无论外面的装饰,还是里面大大小小的布置,都有种欧洲古城堡范儿。

我很热爱这家西餐厅。

对于员工们来说,这可能只是他们谋生存的一个地方。对于顾客们来说,这可能只是他们吃饭约会的一个地方。而对于我来说,这是除了我儿子外,我生命的全部,因为我毕生的梦想,都倾注在了这里。

对,表面上,我是这家西餐厅的经理。实际上,我也是这家西餐厅的幕后大股东。

之所以称之为幕后,说来话长,也不是今天的重点,后面有机会再讲,今天的主角是阿丽。

02

阿丽是西餐厅的常客,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才20出头,留着色泽自然的淡*色披肩发,皮肤特别白,身材很纤细,眼睛很大,但瞳孔的颜色很淡,感觉没有光。

对于西餐厅的常客,无论是男还是女,我都会把他们变成我的朋友,这是我交际上的强项,也是我这家西餐厅能经营十几年,不管周边有多少竞争者,都能够保持生意稳定的原因之一。

阿丽大部分时候来西餐厅,都是和一个中年男人一道。

这个中年男人体型有些偏瘦,头发很稀薄,中间明显有了些秃顶。他总是喜欢穿着浅色的衬衣,裤子和鞋子也是浅色的,给人感觉很干净,斯文。

他的皮肤在男人当中,也算是挺白的,阿丽和他站在一起,如果撇开一看就相差了一二十岁的年龄差,别说,两人还挺称的。

他俩总是晚上八点多来,喜欢选一个靠墙的位置,一起坐在一个双人沙发椅上,点两份牛排,或是两份西多士,然后点两杯橙汁,或是两杯咖啡。

每次用完餐后,他们会挨在一起聊聊天,男的声音很轻柔,有时我巡视路过他身边,都听不清他在讲什么。

当然,也有可能是餐厅放的音乐造成干扰,让人听不大清。不过,这是个温柔的男人无疑了。

阿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,似乎挺开心的,不是那种热情张扬的开心,而是那种好像岁月静好的开心。

因为我好几次看到男人在对着她说话时,她看向他的那双大眼睛,总是弯弯的,左脸颊还会露出一个浅浅而迷人的酒窝。

03

男人爱看迷人的女人,其实,女人也爱看迷人的女人。所以,我格外留意阿丽。

我慢慢发现,她和那个男人每次都是周一到周四晚上过来用餐,周五至周日,男人几乎从来没来过。而阿丽,她偶尔会一个人来。

她每次一个人来的时候,从不坐她和男人习惯坐的,靠墙的双人沙发椅的位置。而是找靠窗的单人座,点一份西多士,一杯咖啡,吃完后一个人坐好久。

要么呆呆地凝视玻璃窗外的街景,要么呆呆地打量着她前面那一桌的顾客。尽管,从她的角度,只看得到前面顾客的半个头而已。

有时,大概是看得乏味了,她会从包里拿出手机,似乎在看什么内容。但通常看一小会儿,就又重新把手机放回包里。

我和阿丽成为朋友,就是在某次,她一个人落寞地坐在靠窗的座位时。

那晚,快十一点了,我见她已经发呆了两个多小时,便让水吧员调了两杯她刚学会调的一种色彩明艳的鸡尾酒,我亲自端了过去,微笑着送了一杯给阿丽品尝。另一杯,自然是为了和她聊聊天,我自己喝的。

对于我的特别馈赠和拿捏有度的热情,阿丽似乎有点小欢喜,也似乎有点小感伤。

虽然我们是第一次面对面地坐着,但因为经常在这家餐厅里见到,彼此早就混了个脸熟。她应该也知道我姓杨,所以,她对我似乎有种和故人叙旧的感觉吧。

她品了一小口鸡尾酒,说她叫阿丽,四川人,然后主动和我拉扯起了她和那个中年男人的故事。

04

那个中年男人姓范,阿丽在我面前讲他时,称呼他为范生,不过,她说他们在一起时,几乎从来都不称呼对方,直接有事说事,有爱做/爱。

说到后面那四个字时,阿丽自嘲般地轻笑了一下。她问我,她和范生是什么关系,想必餐厅里的人早都看出来了吧?

尚未待我回答,她又继续自顾自地说道,看出来了也没关系,既然敢做,她也不怕让人知道。范生确实是个已婚的男人,她只是他包/养的一个情/人而已。

阿丽说,她知道做已婚男人的情/人是不道德的,但是,她从没有想过破坏范生的家庭。她也知道,她没有这个能力破坏他的家庭。因为范生家在香港,他在这边上班,也并不是长期的,随时都有可能调回去。

她只是范生在这边工作寂寞时,用钱买来的一剂调味品,从一开始,他们之间就达成了这种默契。

范生的工资确实算挺高的,但是,他能随心所欲花的闲钱也并不是很多。因为他老婆是全职太太,家里还有老人,两个读书的孩子,全都指着他一个人养。

阿丽住在范生公司为他单独租的家具齐全的公寓里,每个月,范生再另外给她三千块钱。

“一个月三千块就把自己卖了,我是不是挺廉价的?”阿丽用她那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我,嘴角带着一抹苦笑问道。

“一个人,只要她自己不觉得自己廉价,外人就没有资格说她廉价。”我微笑着安慰她,其实,这也是我的心里话。

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价的,只是,在漫长的一生中,有些人,或许为了生存,或许其他的原因,不得不在人生的某个时期,为自己估个价。

不管为自己估的价是三千,还是三万,还是三百万,只要估出了个具体的价位出来,无论是高是低,比起无价的生命,其实都是廉价的。

05

“我知道外人是怎么看我的,当初和我一起出来打工的那几个老乡,她们表面上说羡慕我,每天不用工作。但其实她们背后都瞧不起我,觉得我不是个正派的人。”

阿丽低垂着眼,在昏暗的餐厅灯光映照下,有种让女人见了,都忍不住心生怜惜的柔弱感。

“既然你挺介意你那些老乡怎么看你,那你为什么还选择跟范生在一起呢?你那么年轻,长得也漂亮,找工作并不难,随便去哪个餐厅或酒店应聘服务员都可以。”我有点不解地问道。

阿丽听了我的话,抬起眸浅浅淡淡地笑了一下,随后继续娓娓道来。

她说,她有先天性心脏病,干不了重活,受不了累。读书时,连体育课她都不敢上的。她的包里,也一直随身带着药物,以备突发状况,虽然很少突发状况,因为她从童年时起,便很少大悲大喜,让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。

她这个病,也不是完全不能治愈,但是听说需要很多很多钱。而她家很穷,兄弟姐妹好几个,她又是个女孩,父母也不是很重视她。从她初中毕业,跟着老乡来这边打工后,父母基本上就由她自生自灭了。

她做已婚男人的情/人,她父母应该也早就从老乡的流言蜚语中得知了。但是,他们从没有说她,几乎是默认她这么做是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又是一个在原生家庭里,没有感受到家庭幸福的女孩。对阿丽,我的怜悯之心,从她说出她有心脏病那刻起,便又在向上飙升。

我认真地问她,如果范生调回香港了,她将来有什么打算?有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吗?

她说,有,从她十来岁时,知道自己有心脏病,得花很多很多钱才能治好时,小小的她便一直在心里为自己的将来忧虑。

只是可惜的是,她读书成绩平平,家里又实在太穷,父母实在没有能力一直供到她读高中,读大学,让她用知识来改变命运。

所以,无法用知识来改变命运的她,出校门后只能想其他的办法自救。而在经历了做厂里的流水线工人,做餐厅服务员这些靠体力来赚取廉价报酬的工作后,她最后选择了走捷径,用青春和美貌来换取金钱。

这条捷径在外人看来是不齿的,但对阿丽来说,却是对她那具无法长期胜任体力劳动工作的虚弱身躯,最善待的一种方式。

06

阿丽知道范生算不上一个有钱人,充其量只是一个高级打工仔而已。但是,范生却是她所认识的男人里,唯一一个不嫌弃她有心脏病,体质虚弱,对她很怜惜,生怕她犯痛的男人。

一个月给她三千块钱,对于范生来说,已是尽了他最大的诚意。平常,他们在一起的所有开销,都是范生掏钱。她只有在她一个人时,才需要花钱。

她一个人时,很节省,从不乱花钱,只偶尔奢侈一下,来这家西餐厅点一点儿东西吃。其实最主要,她只是想借这个幽雅的地儿,打发下无聊的时光而已。

她也好好想过,万一哪天范生突然要调回去了,她该怎么办?跟他一起走,让他养一辈子,她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。

香港寸土寸金,为她在那儿安一个家,哪怕只是租来的家,范生都不一定有这个能力。何况,他老婆在那儿,他也不敢,她也害怕他老婆哪天会找上门来撕她。她倒不是怕自己难堪,而是不忍心让范生为她难堪。

最好的结果是,范生调回去了,还愿意继续为她在这边安一个家,每个月还会固定给她几千块钱,会过来看看她。

但是,阿丽说,她知道这个最好的结果不会实现。因为她和范生连个孩子都没有,她也不敢生孩子,怕一尸两命。

两人分隔两地,又没有孩子维系,何况,她不会永远保持年轻美貌,总会老。范生还会几十年如一日那样待她,她觉得,这应该只是她的美好幻想而已。

人性这东西,她在她的家人身上便感受到了有多残酷,所以她不敢奢望。何况,那个人还是一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,一个别人的丈夫,别人孩子的爸爸而已。

阿丽向我叙述了那么多,其实还是没有讲到,她将来的打算如何,所以,我便又问了她一遍。

这次,她没有马上回答我,而是端起面前的那杯色彩明艳的鸡尾酒,优雅地喝了一小口。我赶忙阻止她,问她是不能喝酒的吧?她笑着说,偶尔喝点儿没关系。

她问我,这个酒叫什么名字?说真的挺好喝的,有水果的清香味,但是又说不上来,是哪种水果的清香味,似乎是混合了好几种水果的味道。

我告诉她,这个鸡尾酒是水吧员今天新创的,暂时还没想好叫什么名字。

“哦,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好吗?就叫……解忧露怎么样?呵呵,是不是有点俗?”阿丽的左脸颊露出了一个浅浅而迷人的酒窝。

“不,一点儿都不俗,就叫解忧露吧。”我爽快地回道,我知道,解忧二字,承载了她内心的渴望。

07

解忧露,名字是她命名的,对于这件事,阿丽似乎挺有成就感。她的那双平常看着无神的大眼睛,此刻,罕见地露出了如星星般的光彩。

不过,她仍然没有直接告诉我,对于自己的将来,她有什么打算。

但是,在后来的岁月里,她用行动给出了答案。

她和范生在一起四年多,范生调回了香港,他们也和平地分了手。分手前,她用这些年攒的将近十万块钱,回家乡小城,和她的妹妹一起开了一家特色甜品店,生意尚可,因为她很喜欢调制市面上没有的甜品种类。

大多人,特别是年轻人,都喜欢追求新鲜,新鲜的食品,新鲜的鸡尾酒,新鲜的甜品。只有始终保持有新鲜的东西输出,才不容易被市场淘汰。

而阿丽喜欢研发新鲜的甜品,然后给新鲜的甜品命名一个她喜欢的名字。这个喜好,她说,便是来源于我当初请她喝的那杯,她所命名的解忧露。

如今的她,身边已有了一个男友,比她大8岁,在体制内工作,离过一次婚,和前妻生了一个儿子,由他父母带着。

这个男人性格很温和,阿丽没有对他隐瞒她的过去,他非但毫不在意,而且很心疼她的过去。他们交往不到一年时,他便向阿丽求了婚,但被她拒绝了。

阿丽说,她只想谈谈恋爱,不想结婚,因为她不会和他生孩子。这个男人说,他有一个孩子,不介意阿丽不生,但是,阿丽还是不肯答应。

因为她仍然还是一个心脏不健康的女人,在她的病没有彻底医治好之前,她不想成为任何男人法律名义上的负担。

虽然,做过几年小/三的她,自认是一个道德有亏的女人。但是,她始终也有自己想坚守的底线。

她想坚守的便是,这一生,她不想为难或亏欠任何一个,她爱的和爱她的人。

-END-

汤碗说昨天晚上小汤碗看到我在看电视他就很纳闷的问:怎么今天这么清闲?工作都做完了?我:对呀!不用每天接送你,不用做任何家务所以时间比较多。小汤碗:是不是感觉住我姥姥家特爽?我:嗯。小汤碗叹息道:哎!如果我有个奶奶就好了,她天天接送我上下学,帮你洗衣做饭你就不用那么累了,就能有时间好好陪陪我了!

我:人各有命,我是那种不适合享婆婆福的命!

小汤碗:但你有享妈妈和儿子以及未来儿媳福的命。

我会在朋友圈发一些生活日常,推荐我经常用的好东西,以及和小汤碗的互动,想近距离了解汤碗的宝宝,可以加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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